张二柱背着手,满脸严肃正经:“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,但思想出了问题是很严重的。-零`点?墈_书! /嶵?歆_蟑?节!耕+歆¢快¢”
“你跟我来,我好好跟你谈谈。”
“一定要谈吗?”廉樾给了最后一次机会,她人太好了,真的!
“一定要谈!”张二柱强调,“你的思想问题很严重!”
“那好吧。”廉樾放下大扫把,默默跟在了张二柱的身后。
没走多远,她就把人喊住:“张副主任,这不是去办公室的路。”
张二柱转过身,眼神放肆打量着廉樾:“我知道你一个女同志脸皮薄,办公室人多嘴杂,我给你留点脸面。”
廉樾的手指蠢蠢欲动,不过这个地方不够偏,再忍忍,她笑着说道:“张副主任你人真好。”还知道人多不方便她办事。
张二柱轻蔑地哼笑了一声:“知道就好,还不快跟上来!”
廉樾见他越走越偏,眼神越来越兴奋,真好,她的未来有着落了呀!
“吱呀~”破旧的木门发出艰涩难听的声音,廉樾下意识皱眉嫌弃。
这地方也太埋汰了,他看向张二柱,这人,这么不挑的吗?
仿佛感受到了廉樾的目光,张二柱忽然转过了身,他看着廉樾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淫邪。
廉樾皱眉,心中暗暗警惕。
张二柱轻嗤一声,显然没有把廉樾的防备放在心上。
他从容关上门,面对面站在廉樾身前,眼神奇异。
就在廉樾以为张二柱要对她做什么的时候,张二柱忽然拿出一个铃铛对着她摇了起来。
廉樾:……
廉樾一言难尽看着张二柱,这人花样还挺多!
然而下一刻,她开始觉得不对劲,她的意识竟然开始了恍惚!
张二柱有问题!
廉樾狠狠咬了口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,手指成爪正要反击,忽然又改了主意。-零·点\墈?书* `追^蕞*歆?璋+结/
她的心头隐隐有些兴奋,多久了?她没有遇上这么有意思的人了?
铃声停下
后,廉樾的眼神失去了焦距,只虚虚对着宫中的某一点看着。
张二柱嘴角一扯,低骂了句“蠢货”收好摇铃,整了整衣领,恭恭敬敬对着南边磕了三个响头,虔诚说道:“大仙,祭品带来了,请您享用!”说完肃容站起身,躬着身体倒退着出了小仓库,脚步声渐渐远去。
廉樾呆呆看着前方,眼神空茫。
没多久,刚刚张二柱磕头的地方冒出一阵黑烟,随即一个身影若隐若现出现在黑烟中。
此时日上中天,应该是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,但唯独这个小仓库,仿佛被隔绝到了阳光之外。
棉纺厂门卫处
“大爷,我是从京市来的,跟您打听个人。”纪棠笑着递了把大白兔过去。
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更何况笑脸人还送了糖果。
那门卫室的大爷接过大白兔奶糖眼睛都笑眯了:“闺女,你要找谁?”
“这方圆十里就没有大爷我不认识的人!”
“我找廉樾,我是她远房亲戚。”
“廉樾?”大爷疑惑打量了一下纪棠,见她衣着不凡,出手大方,应该不会骗人,但是,“廉樾没说过她在京市有亲戚啊?”
这么好的关系,她被调去扫大街的时候怎么没说出来。
“我们是关系很远的亲戚。”纪棠笑盈盈说道,“很久没联系了,这回经过这里,家里让我来看看她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大爷指了指不远处的大道,“她在那边扫大街呢。”
“她不是棉纺厂厂办的老师吗?”纪棠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,“怎么去扫大街了?”
大爷听她说出廉樾的工作再没了怀疑,他摇了摇头没多说什么,只说廉樾这个点都会在那条大道上清扫。¢0`0?暁\税\惘, ¢埂?辛~醉¨全?
但纪棠和阿枭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了地上的大扫把。
问了几个人都没说有看到廉樾。
阿枭忽然看向树林深处。
“怎么了?”纪棠问道。
“那边有奇怪的空间波动,走,我们去看看!”
黑烟消散后,一个枯瘦的老头桀桀怪笑着走近廉樾,他干枯的手指抚着廉樾的脸庞,终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:“长得倒是不错,把你这身皮做成美人灯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