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文正这话把那姑娘都问懵了,愣了一下后才开口问答:“敢问大爷,什么是金鱼,什么是木鱼啊?”
就在这时候,老鸨笑着迎了上来,带着几分媚笑开口说道:“我的傻女儿哎,金鱼是用来看的,而木鱼是用来敲的嘛。\3-疤-墈?书.网¢ \庚~芯^醉`全^”
老鸨说完后,一把拦着朱文正的手,首接往自己怀里一摁,然后带着笑容说道:“哟~这好面生的公子爷啊,看样子是第一次来咱们这儿吧?公子爷啊,要不要奴家给您推荐推荐啊?”
朱文正笑着在老鸨的胸脯上捏了一把,然后说道:“第一次来,你看着安排。不过我可得先说好了,姑娘爷要最美的,酒菜爷要最好的,若是招待的爷不满意,当心爷让人封了你的店!”
老鸨听到这话,心里就是一惊。要知道这可是金陵,说好敢如此嚣张的,估摸着背景不一般。随即连忙赔着笑脸说道:“哎呀,瞧公子爷您这话说的,就冲公子爷这面相,奴家也定当会给公子爷安排最好的姑娘啊。”
见这老鸨子如此上道,朱文正笑的更开心了。
可往往在这时候,按照剧情的发展,总会有不长眼的上来找事儿。
“哎呀~让爷看看是谁,这么大的口气,竟然还敢扬言要封了这千花阁!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。”
听到这声音,朱文正扭头便朝声音的源头看去,只见一长相猥琐,但却穿着富态的一中年男子正定睛看着自己。·如!文+枉+ ~哽¢薪_最?筷_
看清此人面相后,朱文正嗤笑道:“我当是哪尊大佛呢?没想到是个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臭虫。”
听到这话,那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如何受得了?随即一拍桌子怒斥道:“我乃胡府大管家,胡安!你竟敢如此辱骂我,你当真不怕死?”
听到这人是胡府的管家,朱文正也来了兴趣,随手扯过一张椅子,将姑娘抱到自己腿上,笑着用手指挑了挑怀里姑娘的下巴,然后面带不屑的看向胡安,开口说道:“哟~这么大的口气,我当是哪家的老爷呢,没想到就是个看门狗。呵呵,胡家?哪个胡家啊?胡惟庸家吗?”
做为胡惟庸家的大管家,这胡安平时本就耀武扬威惯了,没想到这年轻人竟敢如此轻视自己,这让他如何不生气?随即立马呵斥道:“好大的胆子,竟敢对我家老爷不敬!你可知道如今这金陵城是谁说了算!”
朱文正见这货竟然如此张狂,笑着摇了摇头道:“唉~你说你为啥要打搅小爷的好心情呢?本想着好好的出来玩玩,可怎么就遇到你这么个狗东西了呢?”
朱文正说完后,起身搂着怀里的姑娘就朝胡安走去。来到胡安面前,笑着说道:“哦~原来你是胡大人家的人啊?我这就给你赔罪。¨二\芭+墈¨书!王+ /最^鑫.漳,节+哽*新*筷\”
说完后便放开了怀里的姑娘,然后一把掐住胡安的脖子,首接就将其提了起来,然后一巴掌接一巴掌的就朝胡安的脸上扇了过去。
“啪啪啪!”
“你竟敢打我!”
“啪啪啪!”
“你等着!我定然让你生不如死!”
“啪啪啪!”
“啊!疼疼疼!”
“啪啪啪!”
“我错了,我错了,别打了。”
“啪啪啪!”
朱文正足足抽了这货近一炷香的时间,看着己经昏迷不醒的胡安,朱文正用力的摔了摔自己的手,然后没好气的骂道:“你特么脸咋这么厚呢?老子手都特么硌痛了,你可得赔老子汤药费啊。”
朱文正这话把青楼里的人都给整懵了,不少人在心里嘀咕道:“你把人头都打成猪头了,还说别人脸厚把你手给硌疼了,还让人赔你汤药费?额的天爷唉~”
见胡安倒在地上没了反应,朱文正扭头对老鸨子说道:“你这千花阁有胡家的份子吧?行啦,别愣着啦,还不快去给你主子送信?”
听到这话,老鸨子算是明白过来了,这位爷今天就是过来找事儿的。随即连忙安排小厮前往胡家报信。
见有小厮跑出去了,朱文正扭头对老鸨子呲牙咧嘴的一笑,然后说道:“咋滴?不懂待客之道啊?上酒菜啊!爷我还得在这等着你的主子来讨说法呢。”
说完后又对愣在舞台上的姑娘们说道:“你们别停啊,来来来,吹起来,动起来,舞起来。”
见其他客人要跑,朱文正连忙说道:“哎哎哎!你们跑啥?都回来,今天你们喝酒找姑娘的所有花销,小爷我都包了,你们放心大胆的玩儿。”
最后将呆立